属于?男人?的本能。

他狠劲儿厮磨,吮.吸,随后撬开她的花瓣似的红唇长驱直入,与?她舌尖相会。

被?侵入的刹那,赵清仪脑中一片空白,她徒劳地扶着他的肩,仰面承受他的追逐,发出了娇娇颤颤的轻哼细吟。

比他先?前的喟叹,更加羞人?。

赵清仪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愈发急促,她后悔了,不该主动的,这无?疑是将她的答案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更确定。

只是一个情难自禁的举动,却成了燎原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

赵清仪无?处申辩,攀着他肩头的素手不自觉用力,将他平整熨帖的锦袍攥出两团褶皱。

分明?是想阻止他的,落在楚元河眼中,更像是欲迎还拒,促使男人?进一步攻城略地,灵巧的舌尖总在她檀口中搅动,勾着她共赴欢愉,一点点掠夺她所剩无?几的气息。

赵清仪被?他亲得神魂颠倒,唇瓣红肿,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减反增,远超她能承受的极限。

她渐渐失了力气,素手顺着他的宽阔的肩缓缓滑落,滑过他坚实的胸膛,颓然跌落在锦褥上,旋即又被?楚元河一把捞起,强硬的按回自己心口。

指尖触及他坚实有力的胸肌,赵清仪感?觉被?烫了一下,明?明?要离开的,又鬼迷心窍地生出好奇。

好奇他矜贵锦袍之下是何等光景。

指尖便顺势滑了进去。

并?非初次如此做,却是她感?受最强烈,最专注的一次,指尖所过之处,是壁垒分明?,沁着薄汗的肌理。

不知觉间,楚元河的衣襟散了,歪歪斜斜的,露出半截充满力量的肩颈轮廓。

始终厮磨的双唇终于?分开,带出一丝晶莹透亮的水泽,男人?刻意放缓了动作,看着困在锦绣绸缎间,红唇微张,呼吸紊乱的她,眸色幽深如潭。

又想亲她了。

就当是留给她一个短暂的喘息之机,楚元河再次俯身。

赵清仪整个人?都不好了,掌心抵住他若隐若现的胸膛,她真的累。

“我慢一点。”楚元河只能先?从她的耳后开始,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好让她服软,“……再亲一次,好不好?”

不能怪他,天知道他惦记了多久,梦里梦外,无?数个日夜。

况且,还是赵清仪先?动嘴,她主动的,他只是回应罢了。

“就一次。”他又是那副求她怜爱的模样,在她没有同意之前,他真就乖巧的只在她耳后颈间流连,落下细碎的轻吻。

可是这样,又与?撩拨何异?

答应他,早晚的事。

楚元河才在她颈侧留下几团红痕,赵清仪慢慢环住他的胳膊,“继续吧……”

话音未落,狂热的追逐再次卷土重来,抱着他胳膊的手用力收紧,无?声提醒他慢些,他顺从地放缓节奏,间隙中引导她调整呼吸,不至于?一个亲吻便晕眩失神,招架不住。

这次他耐心很多,赵清仪渐渐适应,试着回吻……

“县主!”

婢子急切的声音破门而入,瞬间惊散了满室旖旎。

看清室内的情形,俏月目瞪口呆,随即死死捂住眼睛背过身去,“对、对不起对不起!婢子失礼了!婢子马上就滚!”

天爷,伺候县主多年,她这个奴婢当得越发骄纵无?礼,还跟从前一样说进来就进来。

早知道先?敲门了!

俏月捂住眼睛不敢乱看,后脚进来的檀月也被?眼前景象吓坏了,赶紧把冒冒失失的俏月拽住去,顺手带上了门。

自诩厚脸皮的楚元河难得尴尬一次,他双手撑在赵清仪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