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他们便会自发拥护新政,届时?陛下再推行全国,便是水到渠成。”
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此一来,反对新政的世家权贵即便想从中作梗,也会投鼠忌器,至少明?面上不敢过于?放肆。
赵清仪说得认真,完全没发觉身旁的男人?已经越靠越近,等她反应过来时?,二人?已鼻尖相对,气息交缠。
赵清仪一惊,手里把玩的茶杯倾倒,茶水霎时?浸透了绸缎桌帏,淅淅沥沥淌落。
她纤细的脊背抵着桌沿,无?形的压迫令她本能地后仰躲避。
楚元河的大手却穿过她身后垂落的青丝,稳稳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分躲闪的余地。
“般般……”楚元河抵着她的眉心,语气无?奈又带着诱哄,“良宵苦短,我们做些应做之事,不要谈其他了。”
赵清仪娇躯微僵,不敢乱动,“明?明?是你挑起的话头……”
这次她声音都变了,是让她自己都觉陌生的娇柔,三分嗔怨,七分无?辜。
“那就到此为?止。”楚元河被?她勾得心尖麻痒,高挺的鼻梁在她鼻尖缓慢厮磨磨蹭,动作很慢,喉间不时?溢出几声令人?遐想的喟叹。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呢。
赵清仪眼睫急颤,不敢直视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离得实在太近了,总容易让她胡思乱想。
可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却无?法阻隔那些旖旎的声音入耳,“你能不能……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嗯?”
楚元河不解,亲昵的磨蹭她,“何谓奇怪的声音?”
这……怎么描述?
赵清仪差点被?哄着当场学两声,好在她不算理智全无?,只是脑海里已经不由?自主回溯前夜种?种?。
那时?她们也是离得这般近,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吻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赵清仪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心脏跳得极快。
所以他现在,也是要吻她吗?
楚元河身量究竟高出她许多,即便鼻尖相抵,她仍需微微仰起脸,双颊映着烛火,绯红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