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瞒着你父母,金屋藏娇?”
赵清仪被呛红了脸,金屋藏娇能这么?用吗?
忍不住瞪他一眼,“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不会一直住在?赵家,但眼下我也不能离开,还有事情没查清楚。”
有一点她还想不通,明?明?她重生?了,按照前世的轨迹安排父母的回京路线,为何又出了差错?
这其中,要么?有针对父亲的人?和自己一样重生?了,要么?,就是那人?藏在?暗处,藏在?她身边,打探到她的消息。
赵清仪仔细回想身边的人?,檀月俏月不必说?,绝对忠诚,管事妈妈识时务,不会没事与她作对,唯一出现过纰漏,就是在?赵漫仪回京那日?,她曾在?李家偷听她说?话。
现在?她怀疑,是赵漫仪把消息透露给方姨娘,那么?所谓的流匪极有可?能是方姨娘安排的,可?她一个姨娘,哪儿来的本事?
赵清仪想不通,所以她必须回来铲除这个隐患,此前她已经给方姨娘下了套,只等对方动手,抓个现行。
楚元河能感受到他们彼此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至少,赵清仪会和他说?自己的烦忧了,便附和着点头,“驸马倒是提过一嘴,他也曾怀疑劫道的流匪并?非偶然。”
顿时引起赵清仪的关注,“当真?驸马是如何说?的?”
“匪寇大多是三?教九流之徒,鱼龙混杂,武功路数层次不齐,然而当日?劫道的流匪却训练有素,出招狠辣。”
不像山匪,更像专业的杀手。
不过事发仓促,劫匪的尸首运到衙门后?很快被焚化?掩埋,官府只以山匪定性结案,想再追查很难。
赵清仪也想到这一层,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说?很难,又不是查不到。”楚元河意味深长,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此举过于轻佻,赵清仪羞赧,刚想说?话,楚元河的折扇压住了她的唇。
“我人?都是你的,我的一切自然也是你的,大可?使唤我替你查,如何?”他不像开玩笑,语气认真。
赵清仪当真思?考了一会儿,但没等她想出个结果,对方忽然俯身咬上她细嫩的脖颈。
他真的很喜欢咬人?。
赵清仪登时如同受了惊的兔子瑟缩起来,只是没能躲开,被人?掌住腰肢,禁锢在?狭小之地。
温热的触感自脖颈传遍四肢百骸,紧随而来是男人?妖孽般的蛊惑嗓音,似远似近钻入耳中,她根本招架不住,一动也不敢动。
楚元河兀自沉醉在?她的柔顺中,张口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你可?以叫我停下……”
他搂得更紧,最后?索性将她压到门上,吮吸过她的耳垂,又缓缓落回颈侧,她的肌肤细嫩无比,仅仅是轻吻便能落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以至于他得克制自己,不敢太?用力。
赵清仪扶着男人?肩勉强站稳,只是他的脑袋还埋在?颈间徘徊作乱,她只能被迫仰起脸。
他吻得越发专注,陌生?的触感与快意令赵清仪头昏脑涨。
她紧紧咬着唇,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可?她依旧没有喊停。
楚元河的存在?于她而言,诱惑.性.太?大,每回靠近,她都像被迷了神智一般,总是下意识就接纳了对方。
甚至,还想要更多。
譬如此刻,她的手不知何时搂上了男人?的后?脖颈,玉指穿过他的发丝,触手柔滑,情难自抑。
她细微的举动被楚元河看在?眼中,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清楚她隐藏的渴求,他却生?怕越界,反叫她厌恶退却,只能耐着性子,设法一步步的让她沦陷。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