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神色紧张地朝门外望去。

外间的男人脸色冰冷无比,额头上微微冒出了青筋。

秀春急忙朝自己的娘李氏使了使眼色,低声道:“小郎君,我带你出去看小鱼儿去!”

说完便急忙拉着苏健出了屋子。

李氏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沉沉叹了一口气。

多美的娘子,怎么就遇到了这般遭遇?

天色渐渐暗了,李氏和秀春带着两个孩子被安置去了客院休息。

周氏给苏雪容擦了脸颊和身子之后,刚走出里间的隔间,就看到萧远从旁边的书房走了过来。

“夫人,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周氏点头:“王爷请说。”

萧远立刻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周氏接过那张纸,猛地怔住了,惊愕地望向他:“王爷,您这是……”

“我要娶阿容!”萧远面色冷静无比,“不管阿容会不会醒来,我都要娶她!”

同一时刻,葛府。

王府精兵进入葛府已经整整三日了,几乎将整个葛府翻了个底朝天。

“明大人,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很快就有精兵搜出了一些东西。

明树看到那些东西之后,眼眸一缩沉声问道:“哪里搜到的?”

那士兵面色犹豫看了一眼旁边的葛淮安。

葛淮安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些药瓶,立刻道:“说!”

这几日他几乎要焦头烂额了。

若是不能洗清葛家,他这辈子休想再跟着萧远了。

那士兵道:“是从葛家娘子屋子里的暗格里找到的。”

“已经请成府医检验过来,这几个药瓶里都有剧毒……”

葛淮安大惊,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

他急忙望向明树:“明树,阿茵绝对不会做这等事,她……”

明树摆手阻止了他,望向那士兵:“你继续说!”

“葛娘子身边一个叫侍书的丫鬟也招了,她说为了替葛娘子除掉苏娘子,便瞒着她悄悄将这几个瓶子里的毒药混在一切,悄悄送去了曾娘子的屋子里,给她留了纸条,让她找机会刺杀苏娘子。”

“她说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毒药如何解,全都是临时起意混合在一起,如今连混在一起的成分也不记得了……”

葛淮安冲着那个士兵怒道:“你胡说!”

明树忽然反手就抽出腰间的长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葛淮安,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想为你葛家狡辩吗?”

“来人,将葛茵和那个丫鬟捉拿羁押,等候王爷发落!”

葛淮安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上。

很快,葛茵和侍书全都被带走,葛夫人直接昏厥过去……

葛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软禁,无人能踏出葛府半步。

厨房里的厨娘们被关在一处,忍不住低低私语。

“你说娘子何苦干这事?连累了咱们这么一大家子的人!”

“就是啊,她就算能够顺利嫁入王府,也难保王府纳妾的啊,怎么就这么不容旁人的存在?”

“听说那位苏娘子长得国色天香,把咱们娘子比下去了。”

“比下去也不能借刀杀人啊!”

“要怪就怪曾氏那蠢妇,无端连累了咱们这么多人!”

……

厨娘们你一句我一句骂着,唯独有一个婆子在一旁嚼着干饼子一言不发。

旁边的一个婆子说了好一阵话,忍不住用手推了推她:“你这人怎么跟个闷罐子一样,啥都不说?”

那婆子冷笑道:“说什么?咱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