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吃完饭后,她便缠着褚梵昼。褚梵昼也不卖关子道,“褚风当然是知道的,褚深是公司旗下艺人,平时身边常跟着助理,他的一举一动助理都一清二楚,褚风怎么可能不知道?”
顾湘灵震惊了,“那他就不介意?”
“楚冰凝是他前到不能再前的前女友了,他自己谈了一个又一个的新女友,总不能拘着人家,不让人家谈恋爱吧。”
“这样啊。”顾湘灵点了点头。
褚梵昼拉着顾湘灵的手散步消食。
当然不是这样了,褚风和楚冰凝做了场交易,一个贪色一个贪名利,交易结束,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
楚冰凝和褚深也是一样,一个贪色另一个也是贪色,拍完了戏,两地分居,关系自然就断了。还有褚深和白屏音,一个贪色一个贪钱,要不了一个月,两人肯定也分道扬镳。
所以褚深说的想找圈外人并不是说谎,他正知道圈内的混乱,才想找“干净的”圈外人,娱乐圈大多都如此。
月临湖很大,褚梵昼拿着鱼食陪妻子喂鱼,路过的灵韵雄赳赳气昂昂的。
顾湘灵打了声招呼,“灵韵,吃饭了没?”
灵韵好似听懂了一般“汪”了一声,头顶着杰瑞便离开了。
“它的孩子今年也退伍了,刚好回来,爷爷就带它去见了见自己的孩子。”褚梵昼道。
灵韵有自己的孩子,它和它的孩子算是幸运的,能光荣退伍,伤病不重,收养的还都是训导员。很多军犬、警犬、搜救犬的命都没这么好,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在事故中丧失了性命。
“灵韵还年轻,未来还很长。”顾湘灵肯定的说道,“结婚前你说,我们好好养杰瑞,仓鼠也能长命百岁。我一开始还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杰瑞已经两岁半了,别的仓鼠在这样的年纪都开始掉毛发了。但杰瑞还是很神气,能吃能睡能玩,毛发光泽旺盛,看着就是只健康的鼠。
顾湘灵和褚梵昼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倒也十分自得,他们一年到头都很忙碌,顾湘灵好歹有个寒暑假,褚梵昼是年初忙到年尾,除了双休日有些许空闲,平时不加班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尤其A市就在皇城脚下,有什么政策,第一个试验区就是A市,褚梵昼身为宣传部副部,市委常委副书记,更应该主动担责。部长的年纪越来越大,看事情却愈发得清晰了,他既然把宝押在褚副部上,就有这个把握能让他赢。
......
不同于褚家过的清净年,任清海的年可谓是过的兵荒马乱,他刚从自己的私产处回来,刚到家就碰见从美容院回来的任夫人。
任夫人迎了过来,娇俏的说道,“我爸让我们明天去吃饭,你记得空出时间。”这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命令。
任清海隐匿眼中的不耐,笑着搂过妻子道,“老婆的命令,小生岂有不从的。”
任夫人一阵娇羞,她从小到大都是娇娇女,未结婚是在家里有长辈宠爱,后来她看上了任清海,不顾父亲反对嫁给了他,婚后任清海对她很好,她每次回娘家都在父亲耳边为丈夫说话。
渐渐的,父亲也接受了任清海。二婚又如何,任清海第一个老婆又没给他生孩子,任夫人见过任清海的前妻,就是个不足为惧的黄脸婆。
她年轻,比任清海小近十岁。任清海保养得好,为人儒雅温柔,她第一眼就看中了他,即使当时的她有更多的选择,但她一心扑在任清海身上,非他不嫁。
任夫人靠在丈夫怀里,鼻尖若有似无的飘来一股香气,她的笑容一顿,随即变得扭曲,声音尖细的叫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任清海被喊得摸不着头脑,“我刚从办公室回来啊?怎么了,老婆?”
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