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顾湘灵体会到了除床以外的地方,以及主动的那个人真的很累!

顾湘灵和褚梵昼也没几次过,主要是褚梵昼太忙了,每次回家的时候顾湘灵都睡着了,所以结婚至今两人亲密接触不算多。

可就算是经验不足,褚梵昼还硬要顾湘灵凹高难度动作,虽然他本人并不认为这个动作是高难度,但顾湘灵觉得!

她满脸晕染着不正常的红色,额头的发也因为汗水黏黏的,她嘤喃着,“我好累啊,我不想动了。”

“湘灵不是说过吗?结婚后夫妻共同承担家庭,这也算是。”褚梵昼十分恶劣的说道,“之前都是我在出力,现在湘灵轮一次也不过分吧。”

顾湘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乍一听好像挺对,可仔细想想又不对。

直到后来,顾湘灵委屈的控诉。

褚梵昼早就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些不正常,他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存有占有欲,还喜欢逗弄。

由他护着她,她不仅可以在褚家横着走,还能在A市横着走,谁也欺负不了她。顾湘灵可以恣意地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偶尔情趣来了,他逗弄着小小欺负她一下,看着她苦恼又不敢生气的样子,也甚是好玩。只要不过头了就好。

顾湘灵被褚梵昼横抱着洗了个澡,两人在浴缸里泡着,褚梵昼揽着她,他们之间的距离为0。

“这是什么?”褚梵昼拿起一颗球。

“这是浴球。”顾湘灵有气无力道。

褚梵昼随手放了颗在浴缸里,浴球立马起了反应,还是融化冒泡泡。褚梵昼缓缓地摸着妻子的背脊,顾湘灵的头发被他揽到了前面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脊骨往下抚摸,一节、两节、三节......直到摸到了尾椎骨那里,他的手指一顿,“这是什么?”

那是一条很浅的伤疤,如果不仔细摸是感觉不出来的。顾湘灵顿了顿道,“这是骨髓穿刺的痕迹。我以前身体不好,有段时间一度以为是绝症,我爸爸让人给我做骨髓穿刺,万幸什么事都没有。”

褚梵昼皱眉道,“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了吗?”

“现在已经好了,我上了高中就好了。”顾湘灵道,“医生说是胎里弱,我在高中前身体都不怎么好,三天一小病、七天一大病的。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高中就很少生病了。”

褚梵昼揽着她,只觉得她瘦弱。可能因为父母都是南方人,顾湘灵本就生的没北方人高大,也可能是从前身体不好的缘故,她在浴缸里小小的,在褚梵昼怀里也是小小的。

褚梵昼没说什么,只是制止了顾湘灵要起来的动作。他慢条斯理的为她擦干身子、抱到了床上,“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好。”褚梵昼一向忙碌,顾湘灵没多想。

褚梵昼看她闭上眼睛,便径自来到了书房,“是我,我记得纪家的三女儿从医,还是学的中医?”

电话那头是李助理,“副部,请问您是要给谁看病?”

“湘灵。”褚梵昼皱眉道,“纪家三女儿师从朱逢春,你去联系一下,改天我带人去看朱逢春的药铺。”

李助理顿了顿道,“副部,夫人的父亲就是中医。”

褚梵昼想起他岳父,顾爸爸是中医,但主看小儿科,“去安排吧,朱逢春拿手的是妇科。”

他与顾湘灵同床的这些日子,早就发现她手脚冰冷,怎么捂也捂不热,岳父虽然是中医,但心有沟壑,常常忽略家庭。现在顾湘灵嫁进了褚家,成为了他的妻子。他心眼小,看不得这些,既是他的人,那他应该顾好她。

“是。”李助理应下了。

褚梵昼回到房间的时候,顾湘灵已经睡着了,身体蜷缩着,也不知道是没有安全感,还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