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褚梵昼看了眼身边的顾湘灵,再一次肯定当初自己的选择。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当顾湘灵一边躺在床上一边听着浴室里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伸头一刀是死,缩头一刀也活不了。
顾湘灵有些手足无措,情急之下只能拿出手机看自己珍藏的那些资料。她作为小说作家免不了要写男女主的激情戏,虽然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九年义务教育和庞大的互联网能提供她给足够的理论知识。
顾湘灵找出她收藏的资料,开始临时抱拂脚。但这显然没什么用,要她主动,顾湘灵怕疼,但如果是褚梵昼主动,又好像没她出力的地方。
“啪嗒!”浴室门开了,顾湘灵吓得一激灵。褚梵昼瞥见了她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无语,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褚梵昼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虽然不是洪水猛兽,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径直靠近自己的新婚妻子,在顾湘灵惊讶的目光下,把她压在身下,他没有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妻子身上,他怕把她压坏了。
“紧张吗?”
“有点。”顾湘灵很诚实。
褚梵昼吻了下去,顾湘灵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这却给了他可乘之机。顾湘灵只接吻过两次,还都是和褚梵昼一起的,她不会换气,尤其是在褚梵昼勾住她舌头的时候,她就更不敢动了。
理论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这是顾湘灵在今晚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人的生存本能让承受不了的顾湘灵拍打着褚梵昼的肩膀,褚梵昼退开了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很喜欢棉质睡衣?”
“嗯。”顾湘灵的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那个家里有东西吗?我有点怕疼。”
“有。”褚梵昼边吮吸她的耳朵,边用手挑开她的睡衣扣子,“下次买睡裙吧,穿的舒服些。”
“学长。”顾湘灵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耳朵潮湿又充斥着羞耻的湿漉声,“一会你可以轻一些吗?”
“好。”褚梵昼应下了。
顾湘灵被她的丈夫引导着,踏入了她不曾踏入的世界,他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叫她“湘灵,湘灵。”只是再温柔,再安抚,他的新婚妻子还是疼的缩成了一个小刺猬。
这是褚梵昼第一次退让。
他抱着顾湘灵,抚摸着她蜷缩的背脊,想要安抚颤颤巍巍的妻子。顾湘灵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学长对不起,是我疼痛点太低了。”
褚梵昼只是抱着她,亲吻着她头顶的发,“是我太心急了,我们慢慢来。”
棉质睡衣穿着很舒服,也很不耐穿,刚刚已经被褚梵昼撕坏了。顾湘灵可怜兮兮的用被子包裹着,被子底下不着寸缕。褚梵昼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有了起复的气势,可他的妻子还在害怕,还需要他哄。
褚梵昼耐心的安抚她,在顾湘灵入睡后才又去了浴室。
第二天,顾湘灵看褚梵昼的眼神中,除了不自在更多的是愧疚。凌零打来了电话,“怎么样了啊?”
“不怎么样。”顾湘灵垂头丧气道,“我俩不行。”
“哪不行?他不行!”凌零的声音陡然升高。
“是我不行,我怕疼。”顾湘灵丝毫没把凌零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