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芒破空。

他说着,将刀刃威胁似的推进了几分,颈上的压迫感更甚,痛意也丝丝缕缕传来。

谢蘅芜轻嘶一声:“你还真是与陛下一般,分毫不懂怜香惜玉。”

“不过吗……你不能杀我,是不是?”

顶着“萧言舟”黑沉的目光,她觉得心情甚好:“要是你敢杀我,何必听我废话这么久。”

尽管这个“萧言舟”在她眼里漏洞百出,但这张脸却是一模一样。

能看萧言舟的脸露出这种吃瘪的表情,谢蘅芜当真愉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