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鼻间闻了闻,忽然咦一声,“小主放的是什么香,好生熟悉。”
却看谢蘅芜面上一红,飞快夺过香囊,嗔怪一句:“不许多嘴。”
梨落瘪一瘪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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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不曾见谢蘅芜,头疾没了压制,加之政务操劳,萧言舟又恢复了往日阴沉暴躁。
其实雪灾一事往年并非没有过,但今年格外奇怪。赈灾的银两如扔进了水里,不见一点波澜,灾地奏折依旧雪片般飞来,不停与萧言舟哭穷。
萧言舟眸中一日比一日赤红,每每早朝时他隔着冕旒上的珠玉流苏望向大臣时,都将这些大臣看得噤若寒蝉,两股战战,恨不得缩在一起,也只有靖国公与崔左丞还敢说上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