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闭着眼,像晕了过去。

萧言舟淡着脸,往后退了几步,目光在四下扫过,像是在寻找有什么可用的东西。

然牢房内除了一些刑具,便空空荡荡,何况刑具上也沾着血,萧言舟显然嫌弃,并不想用。

正此时,消失的鸦影去而复返。

萧言舟并未回头,却问:“霍珩呢?”

“指挥使有事,奴方才送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