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胎记,只会让他起疑。

“还有呢?陛下也是最近才与国公求证了胎记的模样吧?那……在此之前,陛下又是因何笃定呢?”

萧言舟眉眼微沉,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她倒是会问问题,一下子就触及了最关键的。

可既然自己许诺知无不言,萧言舟思量再三,还是将来龙去脉徐徐道来。

他从先帝说起,慢慢到了崔太后,又到靖国公。

这段时间,萧言舟一直在调查当年先帝与崔氏的往来,以及那年战乱时边关依旧存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