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更严实了。

看她那怯怯模样,活像萧言舟是什么色中饿鬼。

“陛下……陛下可以去屏风后等一下吗?”

那扇宽大屏风将洗室分割出了内外两个空间,里头是浴桶,外头便是干燥的棉巾与衣物。

萧言舟不满:“孤有什么看不得的?你昏睡的时候,有几回衣衫都是孤换的。”

谢蘅芜低低“哦”一声,手磨磨蹭蹭地搭上襟前系扣,慢吞吞地解着,却像是故意,半天才解开一颗,露出一小片雪色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