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得巧,我还没受什么伤,不必为我担心。”

她又絮絮说了些方才那男子逼问的话,萧言舟听了,似哭似笑般道:

“你怎就这样嘴倔。”

他心里酸涩,说不清道不明,想她怎就这般果决,对自己都心狠,什么痛都愿忍。

萧言舟又是爱怜又是疼惜,心道真让她说中了,他爱她。

偏偏,就爱上了这狡猾又满腹心机的女郎。

真是孽缘!

谢蘅芜想说她本来就说的是实话,视线一飘,落在他手臂上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