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妾身送了过来。陛下莫非忘了?”

“若要问妾身要做什么,陛下该先问问自己才对。”

萧言舟冷笑:“这么说来,还都是孤的错了?”

“妾身并无此意。”谢蘅芜轻声,“说起母国吗……他们懦弱无能,只好送妾身过来换得一夕安寝,妾身对他们,也并未有多少感情。”

“倒是陛下对妾身真情,妾身以为,此间要比南梁好多了。”

萧言舟看她语气认真,一时心头软下,想她与自己说过的种种……她在侯府时那样任人摆布,又被推来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她对南梁无甚留恋,倒也有些可能。

然他很快又想到她是那样会说话,谁知道嘴里是否有半句真话。

“你又在骗孤。”

“我发誓,这回真的没有。”谢蘅芜忽然踮脚凑近,气息轻轻拂在他面上。她看着他深黑的眼睛,认真说道:“我初来时,确实是想着要走的。”

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谢蘅芜被勒得话语一停,险些喘不过气来。

“……但是,那也是最初。”

“我想着陛下不会在意我,答应我那母国的要求,或许也是顺水推舟,要休养一番罢了。战事爆发是必然,我不能在宫中活着。”

“既然陛下不在意,我又可能无法活下去,那我……为何不能主动离开呢?可现在不同,陛下这样在意我,我怎可能再离开呢?”

“陛下觉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