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瘫到了床上,他撩开她湿乱的长发,与她厮吻缠绵。嘴唇被他擢吸着,华袅不禁盈出了泪水。每天都被男人用精液深深射满了子宫,迟早是要怀孕的吧她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

然而这应该不太可能。柳则生每天都会喂她吃药各种不同的药,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避孕的药液。这是她事到如今唯一不抗拒吃药的理由,也是他身上唯一还有人性的地方。

情事后,她因呼吸一起一伏柔软饱满的白乳色情地引诱着男子。柳则生为其所诱,埋头于她的胸前舔弄着她的乳肉,华袅因而看到了他肩背处暗红色的掐痕。

起初柳则生初初囚禁她的时候,还没有给她上药。她不许他碰自己,柳则生却从来不管她的抗拒。华袅曾经费尽力气,掐他咬他打他,做爱的时候使劲推攘着他贲发的身体。

在血气的牵缠中,他像发疯了一样进入她,逼她情难自已地求饶,逼她丢兵弃甲地哭叫。每次双方都是一样的大汗淋漓,遍体鳞伤。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肉体的缠斗才肯善卸。

大抵他也厌倦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纠缠,厌倦每天担惊受怕她会跑掉,才会选择更为疯狂却更保险的为她注射药物吧。药物的分子透过肌肤的表层进入她的血液里,似乎连感官都被掠夺了。

每次为她穿戴他亲自挑选的衣物时,他着迷的眼神便会进化为实质的抚摸。指尖挑开裙摆,隔着布料传达出令人颤栗的温度。他的双手代替了裁缝,称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前,在她朦胧的泪眼中,他亲呢地吻着她的耳畔,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再反抗,只能乖巧地被动应承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快感还是屈辱,都一应由他来主宰。

她就像他的玩物,他圈养的小狗,他精心捕获的金丝雀,他独家珍藏的艺术品,只能满足他的索取,永远也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心。

然而最可怕的远不止此,是她竟然渐渐适应了他非人的对待,并产生了罪孽的快愉。

看病

华袅心情抑郁,压抑得难以呼吸在昏暗不见天光的境界下,人难免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悲观之中罢。

她从未有过此等感受,只感觉每次呼吸时左边的眉骨都在隐隐作痛。她说不清不舒服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大概归根结底是因为柳则生。

她曾经舍弃过自矜傲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求柳则生放她自由。他只无动于衷,笃定了要困住她。

时间的流逝在不知不觉似乎变得很慢,柳则生又一次地领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华袅才知道她在他身边已经过了四十天了。

每月十号,是他按例看医生的日子。他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检查她的状态,确保她健康无暇。其实除了她不得自由之外,他对待她极好,就像饲养一只最名贵的金丝雀,无处不用心。

然而只有自我无法放弃,只有自由无法舍弃。

面对医生给出的测试题,华袅握着笔的手愤怒到发抖。到了此刻,积压的怒火已经战胜了理智,来到了情感的极点。房间里只有她和医生两个人,柳则生罕见的不在她身边,这是心理问诊的要求。纵使如此,她也清楚柳则生定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抬头望向年轻的医生的眼睛:“我拒绝,我很正常。”

“具体需要检测之后才能确定情况,华小姐。”

这是柳则生的安排,她知道的。可是什么时候她需要别人的判断?她看着自己的指甲,低低地笑了。

精神不健康的人,只有柳则生才对吧?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和别的人一样完全按他心意地行动?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在挣扎过一段时间后就偃旗息鼓,任他摆布?

她拨弄长发,摆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