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趟家,还要经过你的允许。我请问你,您哪位?”
她气急之下,用的力气颇大,打完他之后自己的手都被震麻了。果不其然,他俊秀的左脸瞬间浮起一层巴掌印。
“你是我未婚妻。”他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固执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是我的。”
“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么从今天起,就不是了。”华袅不喜欢生气,因为气头上的人总会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夸张的伤人的话。或许是她这些天和柳则生往来纠缠的次数太多,已经让她疲累厌烦。
或许是她心底里想威胁柳则生,总之本来以为很难开口的话语在争执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从她嘴里吐露出来。
“你认真的?”他盯着她圆巧的眼睛,这双眼睛曾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然而没过多久,这双眼睛的主人就在他面前说出决绝的话语,仿佛她从来没有为他着迷过一样。
“我是你未婚妻,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更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我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的需求。我拜托你,正常一点,能做到吗?”
华袅回视着他,她明白自己方才言之过重。然而若要让她此刻退让,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做到。只能如此折中解释,给彼此搭个台阶。心中终究是怒火难平,忍不住语含埋怨,解释的话语也充斥着让人不快的指责和说教。
“正常?你要我正常?”
柳则生低笑一声,晦暗的光打到他背后,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模糊的灰影。“我是个什么性质的人,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他试图去吻华袅的脸,华袅下意识地避开了。见此情形,柳则生眼底浮上嘲弄:“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地、不厌其烦地想从我身边离开?你昨天不是还在说爱我吗?”
进犯(强制h)
不知道为什么会转变成这样,柳则生拽着华袅扔到了床上,一边强吻着她,一边三下五除二解掉自己的衬衫。
他侵犯性质的吻让华袅完全呼不上来气,她使劲捶打着他的身体,又推又抓,但是除了让柳则生挂了点彩,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你别碰我……唔嗯……”
柳则生一只手控制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腰带熟练地缠上去打了个死结。
华袅双手被束,吃鱼愈加使不上力气,气愤化为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柳则生扒开她的大衣,轻轻一抚,半只白嫩的奶儿便自黑色丝绒裙的v字领口中跳了出来。
黑与白相映,愈发显得淫乱。他按住她乱动的手,附身嘬吸她嫣红的乳头,不消片刻便吸得乳头通红坚硬。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裙子的系带,轻轻松松一扯,整条裹体的裙子便被他扔到了地上,露出匀称柔软的身体。他隔着胸罩抚摸她的奶子,他游离的手是火种,点燃她的情欲。
“让我猜猜看,嗯?流水了没有……”他吮吸着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手继续向下探索,硬生生挤进她夹紧的双腿里一阵乱摸。
“禽兽,混蛋,柳则生…你别摸我……”华袅往后缩着身子,拒绝他的调弄。
柳则生两指揉着她的阴唇,花穴中汩汩地流出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抚摸下发出黏腻的水声。
“流了这么多水……被禽兽摸小穴这么舒服啊?”
柳则生扛起她的双腿到自己肩头,拉开裤链对着湿漉不堪的小穴蹭了几下就插入了进去。
这个体位让狰狞的巨物在体内进入的越发深,伏下的身体压迫着女人的阴户,怎么都抗拒不了。华袅两只腿抵住他双肩,负隅顽抗:“混蛋、啊……不许你进去……啊、啊……好深啊!”
柳则生捏住她的腰肢,卯力进攻,粗硬的阳物在她淫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