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作弊?”老校长都快哭了,咱们又不是没这个能力,就算宝贝你成绩不好,考不上一中,我作为叔叔的,还能不捞你一把吗?
“我没有作弊。”岑道州说。
“没有作弊?没有作弊你能被逮到办公室罚站?”老校长说。
岑道州在岑家,那就是个宝贝金疙瘩。岑道州的爹以前是家里的老幺,本来就受宠,现在岑道州是老幺的孩子,自然更受大家宝贝。
小少爷脊梁骨挺得笔直:“我就是没有作弊。”
“打死不承认是吧?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你妈说,让你妈来教训你。”老校长恐吓他。
“不要啊!”岑道州服软了,他几步挪过去,扯了扯自己四叔的袖子,“四叔你在我妈面前拍胸脯说了你要罩着我的,现在我是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你不能跟我妈告状,让我雪上加霜。”
校长笑了:“有你这样用成语的吗?”
从私心里来讲,岑觉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孩子会作弊的。毕竟岑道州没有作弊的理由,他连自己家教老师出的重难点卷子都能考接近满分,何必在一次入学测验上作弊?
“报告。”
敲门声响起。
岑觉看见了喻挽桑。他依稀记得,那是州州的小竹马,两个人一块儿长大,州州黏他黏得很紧。
“进来,”岑觉板着脸,从小家伙四叔的身份,切回到一中校长的身份来,“有什么事?”
喻挽桑认得岑觉,他说:“我过来带我们班的同学回教室,晚自习结束了。”
岑觉说:“作弊的事情还没查出来,你同学一直不肯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
岑道州站得腿麻,好像随时要倒一样:“哥哥,我没有作弊。”
好像真的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