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练习了那么多次,知道自己怎么哭才好看。哥哥每次都会在他哭的时候哄他。
哄他的哥哥最温柔了。
凭什么哥哥要看那些烦人精哭?
哭起来那么丑,还打嗝,浑身都脏兮兮的。
丑死了。
岑道州一点也没想过,自己哭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他哭的狠了,连气都喘不过来,年纪小的时候,他还差一点就把自己给哭得没了呼吸。
韦卓正要教训那几个小孩子,就见喻挽桑过来了。他喜欢喻挽桑,因为喻挽桑很特别。
明明喻挽桑是个保姆的孩子,却被养在岑家,还过着跟小少爷一样的生活。
乞丐住在宫殿里,跟小王子一块儿生活。
韦卓觉得特别奇怪。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组合。他简直太兴奋了。
他骨子里瞧不起喻挽桑,却又因为喻挽桑的特殊性而兴奋,好像是见到一个特殊的玩具,恨不得自己抢过来,玩到坏掉。
“鱼鱼?”韦卓想起来,岑家的大人就是这样叫他的。
喻挽桑眉心微不可查地紧了紧,他说:“你想要枣子?”
韦卓愣了愣,随后点头。
喻挽桑抬头看了下枣树,他把岑道州送给他的小天才手表摘下来,放到裤兜里,才挽起袖子,开始爬树。
“哥哥!”岑道州跑过来,很担心地看着喻挽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