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什么也不用动,过程中间也有爽到。而且沉迷在其中的岑道州,看起来真的很迷人,好像岑道州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在手掌心里一样。
喻挽桑再一次为自己不妙的占有欲担忧。
岑道州在卧室里,漆黑的眼睛盯着岑家主楼的方向看。
妈妈会不会因为他没有回家而难过?爸爸会不会因为他不出席晚餐而生气?爸爸最在乎规矩,所以应该会生他的气。
那一盏灯,如今要成为别人家的了。
陆璨,原来他原本该叫这个名字。
他无法接受那个叫徐惠的妈妈,不是因为徐惠看上去不如自己以前的妈妈年轻漂亮,也不是因为徐惠看上去仿佛有点拮据,而是因为徐惠不爱他。
徐惠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反倒是陆璨,一直被她护着。尽管徐惠看上去有点势利,但她一直护着陆璨,用她仅有的眼界和知识,拼尽全力让陆璨留在岑家。
岑道州不需要一个不爱他的母亲,因为他知道一个母亲爱护孩子是什么样,所以没有办法接受一份不偏向他的爱。
他不要将就。
他趴在窗台,怀里抱着留在喻挽桑这里的兔子布偶,他把喻挽桑的睡衣给布偶穿上,然后他安静地看着雨幕中的岑家主楼。
直到半小时后喻挽桑回来,他都没有动过。
喻挽桑去抱他,去亲岑道州的脸.颊和额头,岑道州也没有露出笑容。
“别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想要上……我吗?你来,我现在就去买要用的东西。”喻挽桑下床,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