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我真的知道。”
“是么?”
她顿时后悔了,方才便不该演的。
他的手重新覆上她的腰肢,从系带处进去,碰到她的肌肤。
顾蓁:……完了。
就说不要在他面前耍小心思吧。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求饶道:“我真的累了。”
他直直地看着她道:“是么?方才我没听错吧,是谁说要看完一本画本再入睡的?怎么现在忽然便累了?”
“那能一样吗?看画本又不累。”
沈疏同也没强迫她,将手从她的衣衫中拿出来,理好了她的衣裳,又替她盖好了被褥,“既然累了,那便睡吧,今晚先放过你,等到明日你不累了,咱们再说。”
顾蓁立刻接话道:“明日我也累。”
“后日呢?”
“后日我也累。”
他被气笑了,将手重新搭上她的腰,“哪日你不累?”
她没吭声。
他又道:“既然哪日都累,那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日吧。”
顾蓁想着拖一日还不如就今日,更何况自己一直这么绞尽脑汁地想法子逃脱也不大好,便哼了声道:“今日就今日,反正后面几日都不许再烦我了。”
于是两个人又于床榻之上厮混至夜半,云雨之时,顾蓁喘息着说累,想让他停下,他却只当她又是在找借口推脱,便继续动作着。
这会子顾蓁是真的后悔了,不该随便便说自己累了,等真累了的时候,人家反而不信了。
好不容易结束,她蹙眉,躲开了他的吻,无力道:“沈疏同你无耻,你是不是想让我明日起不了床?”
那日她累得很,以至于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而折腾她的那位,却已经神清气爽地去上朝了。
她气得咬牙,发誓再也不让他得逞了。
她随意瞥了一眼,身上不少他留下的吻痕,彰显着昨夜的放肆。
真真讨厌。
中午沈疏同回来用膳,顾蓁对他不理不睬,只顾着一个劲儿埋头扒拉菜肴。饭用了一半,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只觉得气氛怎的愈发沉闷了,于是便道:“你怎么了?”
她没抬头,“什么怎么了?”
“怎的不言不语?”
“食不言寝不语,你不知道吗?”
他笑了,平日里用膳时,话最多的人永远都是她,现下却同他说“食不言寝不语”。
他夹了一筷子的菌类,放入顾蓁碗里。
菌类是她最讨厌吃的,往日若是见他夹给她这些东西吃,她定会蹙眉说他讨厌,然后将这些通通夹回他的碗里,顺便再抱怨几句这些东西有多不好吃,偏偏沈府的庖厨还爱做这些。
结果今日,她什么也没说,也没把这些夹回他的碗里,只是默默地把这些菌类通通扒拉到碗的另一边,一口都没吃。
沈疏同暗暗纳罕,今日是真真有些反常。
看来得好好哄哄才成。
用完膳,两个人回房,顾蓁也是半天没理睬他。他耐性好,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道:“现在呢?怎么还是不言不语的?”
她幽
椿日
幽道:“噢,累得不想言语罢了。毕竟有的人神清气爽,根本体会不到被折腾之人的疲累。”
沈疏同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怎么?昨夜累了?”
她撇嘴,“你说呢?”
他却无辜道:“这可怪不了我,袅袅。”
顾蓁急道:“不怪你怪谁?还能怪我自己吗?我当时不是说累了吗?”
“你说你每日都累,谁知你到底累不累。”
她只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