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不小心把茶洒了。”萧子君就着旁边的布擦了擦手。
方远靠在衣架旁,一只手轻拉起萧子君隐在袖里子的手:“师尊施个小咒不就清理掉了,这么冷的天何必自己动手洗,手都红了。”
萧子君任他拉着,“这里鱼龙混杂,小事尽量少用灵力,保存体力。”他反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
“我不是担心你嘛,我……”方远刚从这个大乌龙里恢复过来讪笑着想逗他两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萧道长在吗?”
“钟离邑?这个点了他过来干什么?”方远不解地望向萧子君,见他摇头更迷惑了。
两人没搭理的空子,钟离邑又敲了一次门,比刚才力道大了些,隐约能听到外面不止他一个人,甚至有微弱的剑鞘摩擦声。
隔着一道门,萧子君提高了嗓音问:“何事?”
“是这样的,小徒的腰牌遭人盗走,可能有可疑的人潜入平州城,正在一间间排查客房确保安全,萧道长方便开门让我们看一下吗?”
方远听完心里一紧,立刻想到左丘乘跑去找钟离邑求救了,是他疏忽了这个人爱告状的性子,等下钟离邑要进来岂不是有些棘手了。
他有些僵硬地把右手背到后面,摸了摸腰间从左丘乘那顺来的腰牌。
方远心想,不如直接碎了它,让你无处可寻,抬眼看了下站在他前面的萧子君,又不太好动手,一时间愣了神。
就跑神的一瞬,萧子君立马看出他的不对劲,见他右手背后,朝他翻了掌心有些不悦道:“拿出来。”
“师尊。”
“你拿了他的腰牌。”不是问,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