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子君笔下一颤,一张纸写坏了,他合上书:“今天乏了,使不动,明天再说。”
方远“哦”了一声,这术法什么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成熟的时候最耗体力,需要多次修改之后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师尊。”方远在屋里转了一圈,吞吞吐吐的:“我看你这里就一张床,要不然我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萧子君抓了他的衣服:“不行。”
他动作太过急切,方远低头一看:“怎么了吗?”
萧子君松了手:“分明有两张床的。”
他的桌前是个软座,这个软座也就一米长,平时就供萧子君写字看书用的,但软座制作很巧妙,前后两头榫眼相扣,萧子君挥了下手,软座前后各弹出来一截,加长了许多,硬是成了一张软床。
方远看的呆了,还有这种东西?
“你今晚睡这吧。”
方远觉得他师尊真的太不厚道了,自己住的地方离他又不远,不让自己回去就算了,还不让他睡在床上。
一般不都应该是客气点让客人睡在床上吗,退一万步说,师尊就算想睡在自己床上,他那床跟个双人床似的,睡两个人也不为过吧?
但是,没有。
方远晚上睡在改良版的软座上,萧子君给还拿了床被子给他,其实软也挺软的,就是有点窄了,方远一翻身就掉下去,摔醒了,爬上去再睡,一翻身又掉了,又摔醒了。
来来回回五六次,方远抱着被看着软座,骂了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