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远让那两人在湖里泡了一会,一个扑腾累了任鱼咬在他衣服上、胳膊上也不挣扎了,另一个被咬了还溺着没醒,要不是被人拎着衣服,这会可能已经沉到湖底去了。
湖面飘着红,腥味顺着水流飘远可能会引来更多的怪鱼。方远看戏也看够了,他对南北说:“这鱼还有后招呢,你去把他俩捞上来。”
南北一根指头指着自己反问道:“君上说的是我?”
方远翻了他一眼:“不然我说我自己?你们俩随便去一个。”
南北觉得这湖可算不上很干净,里面还有鱼作怪,那两人一个破破烂烂、一个血肉模糊,想想手感也不是太好,他抬腿给了旁边的灵犬一脚:“还发楞,没听到君上让你把他俩捞出来吗?”
“不是,我这鼻子沾了水就不灵了。”
“那我这手还沾不得脏水呢!”
……
方远听着面前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他皱起眉狠咳了一声,咬着牙道:“再不去,两个都淹死了。”
南北顺势踢了灵犬的屁股,他一个没防备就被踢飞了出去,在空中极其困难的稳住身形,脚下点着湖水伸手一捞,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拎了起来,一直飞到湖对岸才借力蹬了一把,踩着水又飞回来,脚刚点地就把手里的人给扔了,自己差点也没站稳,一张脸煞白惊魂未定。
南北拍着手鼓掌:“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真是漂亮。”
灵犬气的想骂人,又不敢直接骂顶头上司,更何况方远还在这,他就更不敢了,只能转过头去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真他娘的无耻啊!”
地上的人撑着勉强坐起来,他伤的不重,都是一块块的小伤口,旁边徒弟比他惨一点,小腿的地方被撕破了一块皮,一直在流血。
“你们三个到底是谁,我师徒与你们好像没什么瓜葛,为什么找上我们?”
方远上前来,说道:“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没有瓜葛可以创造瓜葛,但是你们在斩情洞里做些羞耻的事就不太好了吧?”
“这是我们的私事,与你何干?”
方远面上的神色缓和多了,之前的冲动散去了一大半,他说:“我就是个热心肠的人,既然你们喜欢,我就给你们多加点料。”
“什么意思……”他想站起来,忽然感觉一阵晕眩,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接着脸上很快飞了一层潮红,他哆哆嗦嗦的把地上还晕着人翻了个身,发现徒弟脸上亦然。
他晃了晃地上的人,抖着声音好像在遏制什么:“起来,快起来,我要……你起来啊!你不起来我上了。”说着就开始解衣服,解开上衣又准备把裤子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