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棠溪彦害怕后,就没有继续往前拱了,伏在地面。

棠溪彦察觉人彘的动作,想了想,“你刻意把我引过来?”

人彘能听懂,顿了一下后,很用力地点头,随即又努力去做那个诡异的姿势,脑袋用力地往上仰着。

他想传递什么信息?

棠溪彦冷静下来,试探道:“你想表达什么?楼上?”

人彘一顿,摇摇头。仰着脑袋的动作对他来很费力,棠溪彦听到他喘了几口气,更卖力地往上伸脑袋。

“楼上?天空?”

人彘点头,累坏了似的,大张着嘴喘气。

天空怎么了。

棠溪彦退到门口的方向,往外一看。

他忍不住惊呼,“怎么会这样?”

踏入校门之前,周围的环境非常昏暗,月色不及荧光蝴蝶十分之一。现在的月亮不再是弯弯的细长月牙,而是变成半圆,红光比踏入校门前亮了许多倍。

棠溪彦一路提心吊胆,加上前面女子改造学校的教学楼突然亮灯,他根本没有注意过天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发现月亮的变化,以及人彘的提醒,棠溪彦这才意识到,人彘只是长得可怕,并没有要伤害自已的意思。

棠溪彦小心地靠近了一点,继续试探:“月光增强,会发生不好的事?”

人彘猛烈点头。

按这个逻辑推,最不好的事,发生在满月。可现在的一切让棠溪彦摸不着头脑。

预知中无法动弹的课室,姬冰雪的不自然,两个距离很近的相同教学楼被刻意划分为男校女校,刚才出现过又消失不见的飞虫们,以及面前这个似乎在提醒自已的好人。

人彘没法说话,棠溪彦只得不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