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挂念蒙德的酒,怎么都喝不够,再等等吧。不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有情况?”温迪一个翻身端正身子问。

钟离心想出门闲游也并非不可告人之事,便说:“逐月节过后,我应会与浅川去其他国度走走,稻妻已经去过了,剩下的便是枫丹和须弥。至于纳塔和至冬,时局太不安稳,暂且还是不去为好。”

温迪欣赏着钟离一本正经诉说的神态,道:“重点是跟浅川出门游历吧?你未免太宠溺她了。”

“何谈宠溺?”钟离不解问。

温迪摇摇头,心说世人都认为摩拉克斯无所不知,但看来至少这感情的事他便了解得不怎么样嘛。

他用一种看好戏的语气道:“不知不觉,你的心已经对她敞开了太多,我看被占据是迟早的事。”

“我……并没有。”钟离犹豫着否认,他自认为一直做着身为友人来说合乎情理的事情。

虽然猝不及防被浅川告白,再加上许许多多微小的触动他的细节,便导致没法坚决拒绝她,但一直这样相处着,似乎也不错。

如果浅川不要求更多他做不到的事情的话……他还是愿意满足她的心愿,所以这就是巴巴托斯说的宠溺吗?

钟离的思绪戛然而止,清咳一声,眉目皱紧,面色不复之前自然。

他神色变化之精彩纷呈,看得温迪只想吟诗一首,正所谓:历尽千帆逢知己,天下谁人不识春!(注:引用)

他拍拍这位同行了几千年的老伙计肩膀道:“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强装淡定了,我要回去喝酒,再见老友。”

温迪挥挥手,身影消失。

钟离独自在树下吹了许久风,才返回璃月,又回忆往事许久,他还是拨通浅川的通讯器,解释道:“温迪他突然有事找我商量,所以一时便走得急了些,你没事吧?”

“哦哦,原来如此,没事的,反正戏也看完了。哦,明日有空吗?有的,那我去找你,好,拜拜。”

浅川歪着头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回道,对面坐着的人正是香菱,她也笑眯眯地含着根棒棒糖。

等浅川莫名其妙地放下通讯器,香菱赶紧问:“是谁啊?钟离先生吗?”没办法,她只能猜到钟离先生一人。

“嗯嗯。”

浅川点头,将快吃完的树莓棒棒糖拿出来,说:“真不错啊,这棒棒糖我跟你一说,你就做出来了。”

“哎呀,这些都是小意思啦,我还做了十多种不同口味的,甚至还有麻辣口味的,你要试试吗?”香菱傲娇地摆摆手道。

浅川脸色一僵道:“那就不必了吧,糖我还是比较喜欢吃甜口的。”

“哈哈哈,我是逗你的,怎么会有麻辣口味的棒棒糖啊。”香菱乐不可支。

哎?也不是不可以。

浅川转念一想,有了个好主意,道:“但是我跟你说,有时候人就是有猎奇心理。如果你把包装换成不透明的,做成许多的盲盒口味,其中麻辣的最为稀少,也许会有很多人想要尝试的。”

香菱的眼神也亮起,想了想激动道:“可以可以!”

他们两人商议的都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逐月节准备的特供食物,又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许久,敲定了盲盒棒棒糖的所有口味和获得的概率,感觉非常有趣,笑成一团。

接下来的这几天,浅川跟着钟离把他的日常生活体验了个遍,喝茶、听戏、遛鸟、鉴赏古玩玉石,甚至还去了一次赌场,但这纯粹是为了让浅川见见世面。

两人都对博/彩没有太多好感,但是也理解人无趣就会去找刺激,浅川想了想问:“钟离,为什么不把象棋推广出去呢?”

“你想推广出去吗?”钟离问。

“想啊,给人们增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