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像个白痴似的站在原地,看时安为那个混球口交。

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们最终没做到最后,不知道怎么搞得,那个混蛋无视时安的再三请求,冷血的在时安口中发泄出来后便结束了这场在某种层面上看诡异至极的性行为。

时安显然没得到满足。

为什么?

因为在男人来过的第二天,我听见了。

他用角先生玩弄自己发出的呜咽。

门关的紧紧的,我只是半夜起来去喝口水而已,隔着厚厚的木门,时安的呜咽声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