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机会,但却没能把最开始的那个时浣带回。

但他满足了,只要这样就好了,只要现在自己眼前这个时浣能够好好的,什么都能够忍受什么都可以接受。

“哥。”

时安猛地抬起头,时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他靠在门边,显得瘦高瘦高的,头发黑黑的,睫毛长而卷翘,皮肤很白很白,甚至看起来都不够健康,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他就要离开我了。

每每看到时浣的样子,时安总会有股莫名的心慌。

明明时浣好好的待在他的面前,他却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离开自己了。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