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身体里却含着弟弟的精液。

时安啊时安,你可真够恶心的。

同样的句子不停的在时安的脑海里打转,像是由不同的人说的。

有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同学,甚至是自己的同事,最后化为了面带指责的自己。

时安啊时安,你可真够恶心的。

时安久久的坐着,像是在发呆,又像是等待身体中的酸楚散去,又像是

仅仅只是想等那些声音消散。

他回过头,眼睛里湿湿的,像是流过眼泪。

身旁的大男孩闭着眼,胸膛的起伏昭显着生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