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先做手术,只要好好康复肯定会好的!”
名字写得歪歪扭扭,像刚学写字的孩童。安冉心想,如果安升手术的时候爸爸还不能走路,还让妈妈去签字她肯定会崩溃。
警察来把妈妈叫走,安冉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想替爸爸分担一点痛。
要把肉割开,把骨头合上,再往里钉入钢钉,这是她听其他病人家属说的,她没见过手术,会一直流血吗,血流干了怎么办。
泪珠沉甸甸地往下砸,砸湿手里的检查单,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哭过,拿袖子去擦,突然愣住了,眼泪落到一半,在空中打来个圈落到两个字上:
血型。
O型血。
安冉一动不动发起呆来,什么也没想,好像再回过神来就会发现是自己看错了。
今天白天生物课,刚好讲的是孟德尔遗传定律,冥冥之中仿佛知道她会在今天思考这个问题。
妈妈的公司之前组织体检,是O型血,安冉自己是B型血,爸爸怎么会也是O型血??
两个O型血怎么会生出来一个B型血的孩子?!
安升,对弟弟,弟弟是O型血,是对的,那为什么就她不对,她和弟弟长得那么像,他们肯定是亲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