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主簿,舅舅与表哥为了稳定滇洲还有姜家的事尽心尽力,自然县令合适。”她说完看向沉思的洪文泽:“可是历来亲父子在一个都城拿着实权的少之又少,更何况,舅舅应不想挡着表哥的官道的。”

洪文泽被苏鸢一点拨立马明白,他看向苏鸢露出感慨:“可惜了,小鸢若是男儿,凭你的才智,封侯拜相也使得。”

苏鸢谦逊笑笑:“只是舅舅当局者迷。”

柳静信了苏鸢的话,忧心蹙起眉头望向洪文泽:“那,那以后会去哪?我还想着等忙完就去县里住一段时间照顾他们,忧忧也不是普通后宅妇人,以后晏晏谁照顾?以后再生孩子又谁照顾?”

这些家长里短苏鸢就不插话了,她看了苏时咏一眼,示意赶紧用饭还得出门。

洪氏看向柳静安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这几年洪家人在滇洲也吃了不少苦头,柳静不指望以后多大富贵,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她也想不想她们跟着担心,挤了个笑容颔首赞同。

用了早食,苏鸢与苏时咏一道出门。

洪氏站在马厩处殷殷叮嘱:“你是姑娘此次说的是婚事,记住,不能前去。”

苏鸢乖巧点头:“娘您放心好了,我答应您的事哪有没做到的?”

苏时咏看着唠叨的妻子也有些无奈,掀开窗帘向送别的洪文泽摆了摆手:“快去上值,我们只是进个山,又不是上刀山。”

柳静被姐夫幽默逗笑,看向洪氏道:“姐姐放心,小鸢做事沉稳得体,自有成算。”

洪氏叹息一声,把苏鸢送上车。

几人目送车马离开才转身,柳静搀着洪氏柔笑:“好好出嫁后,府上冷清不少,你们过来终于有了些热闹气,走,姐姐,我们出去玩,城外有片桃花林,现在开得正好。”

洪氏笑望柳静点了点头。

车马出了城走了几十里才开始进山,颠簸的山路,苏鸢与苏时咏下车该成骑马。

一队人马中还有郡守府兵跟随,就算他们越走越偏,也没有意外发生。

算好了时辰,众人一路顺利抵达军田处也已经夜色落幕,坐落在山里的猎户上空也飘起袅袅炊烟。

“爹,那边就是了,再坚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