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万幸苦尽甘来。”苏鸢说完指向远处的梅园:“看看,这梅已经含苞待放,怕是过些日子就得盛开了。”

魏胜顺势望过去,看着萧瑟的院子,光条条的枝杆也硬是说了不少夸赞话。

苏鸢也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心,反正两人在大门告辞时,是心照不宣的放心。

苏鸢想着事定了,就等着流放送行,哪知道次日她就听说流放之人的地点公布了。

河兮赶着驴车,几人匆匆忙忙奔到大理寺外的布告查看。

当苏鸢看清布告上属于郑氏的目的眼里一亮。

她左右看了看。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拉着护着自己的河兮拼命往人群外挤。

河兮圆溜溜的眼睁的老大,两眼不错看着苏鸢:“鸢鸢是哪里?是哪里?是不是南边?”

南边很大,她们想到最好的地方就是滇洲,可真到了此刻,苏鸢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

“是滇洲!”

风静与河兮听苏鸢斩t钉截铁说出都情不自禁喜出笑意:“姑娘,那您就放心好了!”

是呀,苏鸢放心了。

时间流逝得很快,当第一股寒流抵达京城,也到了第一批流放之日。

苏鸢穿戴严实,带着人天还没亮就守在郊区监牢外。

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她就会来探监,监牢的人也与苏鸢相识了,看到她也没有吆喝,而是举着火把等着送行的衙役抵达。

押送的衙役大多是各地方赶来的,送行的很少,因为京城这边还有许多事办需要人手,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最底层的粗野乡夫,最多再跟一个会武的小队长。

“鸢鸢,渊队!还有莲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