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各位叔公叔伯可能猜到圣上到底何意呀?”

苏申赋几人见苏鸢疑惑望来全都凝眉沉默。

“爷爷。”苏鸢见众人沉思,看向苏申儒说出猜想:“您说二皇子会不会装病?”

苏申卷忙抬眸摇头:“不会,当年爹在国子监任皇亲教谕时,与二皇子朝夕相对,不说爹,就是大京那哪些世家贵族那个不是人精?”

苏申儒也看向苏鸢:“为何这般问?”

他想起什么看向苏鸢:“小鸢你很少出门,二皇子是皇子也无人敢议论,你可能不知道,他除了病弱,还有一点。”

苏申赋看向疑惑的苏鸢:“二皇子十八年前受了伤,脚有缺陷,平日走路不太雅观。”

苏鸢蹙眉。

是跛了吗?十八年前?

她自觉这个数字有问题,忙看向几人:“可知是何事?”

苏申儒几人面面相觑。

苏申浩看向苏鸢不赞同摇头:“二皇子敦厚雅静,当时还是孩童,十八年前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你为何一直追问他?”

苏鸢朝族堂外看了眼,见孟叔与苍叔都守着,回头看向众人道出:“圣上让太子与三皇子斗的你死我活,届时若他俩上位必定尸横遍野,可我始终不相信乾坤帝的后人会如此做。”

苏申儒几人有些错愕苏鸢的话,以往对于皇室,小鸢是最淡漠理智,如今怎么会如此信任已逝的乾坤帝?

当然,他们心里也是奉乾坤帝为明君义主的,只是没想到苏鸢也会这样。

苏鸢若知道一定得解释,她这只是对受过义务教育的同乡信任。

“你怀疑,圣上属意的另有其人!”反应过来的苏申卷猛的起身瞪目看向苏鸢。

苏鸢颔首:“圣上有六位皇子,除了薨逝的,还有四位,其他两位一个未成年,一个懦弱无能已经站队,我想了想,就这二皇子有些可能。”

虽然二皇子的母家也不显,可是总比被皇后养废的三皇子强,而四皇子母妃虽然是四妃之一,可母族是商贾,在朝中根本无有用之人。

其他人忍不住摩挲扶手深思:“小鸢如此想法不是凭空而来,大京的君虽然有庸才,可绝对不会有残暴昏君,是什么时候呢?”

苏申晋几人蹙眉绞尽脑汁,都怪他们对政治不太敏感,若爹在就好了,他经常在皇室中行走,定是知道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