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母亲总会说,“我的阿禾只管娇纵,所有的一切母后都会为你挡下。”
母亲真爱她。
“阿娘,那你送给哥哥的生辰礼物是什么?”乌禾抬头问。
“阿娘亲手绣了个护膝给你哥哥,至于旁的有你父亲准备。”
真寒碜。
乌禾摸了摸腰间细密的金丝,颗颗宝石珍珠,指尖划过浓密爱意,清晰可触。
或许阿娘是更爱自己的,就像她觉得比起楚乌涯,阿娘仿佛更偏爱她一些,仗着这份偏爱,她恃宠而骄十六年。
这些日子,或许当真是杞人忧天,爹娘最爱的人是她,未来南诏王后也会是她,她依旧是南诏最尊荣的女子。
母亲走后,乌禾眼眸低垂,望着地砖上金灿灿斑驳的光影,眼底晦暗不明。
“去,从我库房里寻件最贵的宝贝,赠给哥哥。”
侍女愣了一下,随后阿谀奉承道:“公主殿下待大殿下真好,大殿下知道后一定会感动的。”
乌禾沉默不言,抬眉望向光投来的方向,红日悬挂于天边,万里无云。
如母亲所言,她可以娇纵。
可又不是的,她不能蛮横,失了体面呀。
第 17 章 哥哥是猫,妹妹是耗子……
萧怀景和司徒雪作为南诏国的贵宾,公主王子的生辰宴,南诏王特地叫人送去请帖。
南诏国喜艳丽之色,崇尚五彩斑斓,萧怀景司徒雪白衣如雪如梨,与周遭格格不入。
司徒雪笑了笑,“从前听闻南诏王爱女如心肝,百闻不如一见,一个生辰宴,办得如此奢靡热闹,六大部落都赶来了。”
萧怀景道:“师妹此言差矣,今日不仅是公主殿下生辰,也是大殿下的生辰。”
“可是师兄你瞧,他们都在谈论公主,无人提及檀玉。”
萧怀景偏头,远处几个少年,着装打扮似是部落少主,年纪偏小,都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
人群中心堆金积玉的少年,萧怀景认得,是南诏的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