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临终前,曾告诉中原的皇帝,南诏最恐怖的,是囹圄山,而囹圄山里最恐怖的是蛊人,唯有杀了?蛊人,毁了?囹圄山,才能攻破南诏,收为囊中之物。”
她知道蛊人的厉害,却不知道蛊人有这么厉害吗?
乌禾蹙眉,“你?师父不是出自囹圄山吗?怎么狼心狗肺?”
萧怀景轻描淡写?道:“囹圄山不过二十载,中原四十载,心中的秤早已倾斜,忠的,是中原的君主。”
“所以你?跟司徒雪借着给你?师父埋葬的缘由去囹圄山,但?苦于?无法进囹圄山,一直蛰伏在南诏都城寻找引路人。”
萧怀景颔首,“的确如此,故一个月前,囹圄山主突然赴南诏王宴,师妹以回济世门为由,隔日出山,跟在囹圄山主身后,寻找下手?的机会。”
他继续道:“南诏王的死,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听你?说师妹似是受了?重伤,我也不知道囹圄山主的死跟师妹有没有关?系。”
乌禾捏紧匕首,“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萧怀景抬手?,把匕首打?落在地,反手?拽住乌禾的手?,拽到眼前,扬起唇角温润如玉一笑。
“凭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乌禾抽了?抽手?,却被他紧紧拽住,被迫盯着他的眼睛。
他弯起眼,“乌禾姑娘,天地做证,在下并?不想与你?为敌。”
乌禾愤恨道:“你?们中原想攻打?我们南诏,你?是中原人,帮着中原做事,就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