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怕你死了,没人帮我解蛊。”
他冷漠道,“既然你没事,我回去了。”
他折身就要?离开,乌禾抓住他的手,笑了笑,“不如今夜你就在我这里睡下吧,从前都是我过?去,难得你过?来。”
檀玉想伸手把她的手扯开,拒绝她。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好不好嘛。”
檀玉伸出的手又收回,无声地点了点头。
乌禾的被?褥有股甜蜜的花香,恍若置身春日,月色朦胧的屋子里依稀还能看见姹紫嫣红的花,深秋除了这个时节生长的花,其余都是干花。
檀玉躺在床上,觉得脖颈硌硬,伸手摸到藏在枕头下的话本子,随便翻开来一夜看,借着清冷的月光。
皱着眉,薄唇喃喃,“第三回翻云覆雨,兄长的掌心抚上她的大腿一阵战栗……”
他一本正?经,嗓音清冷读下去。
乌禾一惊,连忙伸手抢了过?来,面红耳赤道:“你别乱动我的东西。”
檀玉瞥了眼她羞红的脸,唇角微勾,“原来你都在看这些。”
“要?你管。”乌禾瞪了他一下。
檀玉无奈地闭上眼,躺得板板正?正?。
乌禾望着窗外的月亮,问:“檀玉,你说我们还会见到萧怀景和司徒雪吗?”
他紧闭着眼,嗤笑道:“怎么,想萧怀景了?”
乌禾坦然点头,“是有些。”
檀玉眉心微蹙,翻了个身,“睡着了就不想了。”
乌禾把头贴过?来,“难道你不想司徒雪吗?”
檀玉道:“不想。”
或许他的蛊虫会想吃了她。
“行吧,我不逼你。”
乌禾把头移开,檀玉睁眼,觉得她莫名其妙,又?缓缓闭上。
夜色沉醉,月影婆娑。
帷幔摇曳间,曼妙的身躯朦胧,风吹开了帷幔,春光乍泄。
少女一丝.不挂,酥丘玉体,面带娇羞,一双杏眼黑瞳波光流转。
檀玉皱眉,退后,她朝他走来。
他每退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
最后他退无可退,身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断了他的路。
眼前的少女越来越近,手攀上他的肩,娇滴滴地喊他。
“檀玉哥哥。”
她握住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大腿,肌肤滚烫滑腻,柔软如水。
她张唇覆在他的耳畔,喊他兄长。
一阵颤栗。
他咬着牙,把她推倒,翻身在地。
大脑很胀。
想把她的声音吃进嘴里,再也喊不出,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打?结,拉扯,狠狠揉碎。
最后,淌作?一片春水。
檀玉掀开眼皮,月色如旧,徐徐微风中帷幔摇曳,他清晰地感觉到绸布泥泞潮湿,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贴着他的耳朵。
他沉重地呼了口气,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
少年血气方刚,困恼自己竟做了春梦。
许是那本淫.秽话本子的缘故。
以及乌禾不知?何时把腿搭在他的胯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炽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朵,梦里的呼唤缭绕在耳。
偏她睡觉不老?实,腿一动一蹭。
檀玉脸色黑青,把她推开,乌禾一簸箕,手甩到床栏,吃痛地拧起眉头。
她闭着眼,闷着嗓子喊了声,“你干什么呀?”
檀玉嗓音低沉:“你压到我了,难受。”
“我有那么重吗?”她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觉得檀玉大半夜脑子有病。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