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禾心一紧,忘了答应过檀玉,南诏王宫和囹圄山她都?不会留下。

和罗金构在一起,就注定会留在王宫。

远处,她看见侍女?走过来,赶紧抽出身,“有人来了,檀玉哥哥也不想叫人瞧见我们这样吧。”

檀玉松开她的手,折身离开。

乌禾呼了口气,跟侍女?汇合,换好了衣裳去找罗金构。

“久等了。”乌禾讪讪入座。

“无妨。”罗金构颔首。

阳光浓郁,乌禾注意到罗金构的脖子?上沾了酒水,指了指,“你这挂着酒水珠子?,兴许是方才溅上去的。”

“哦,是吗,多?谢表妹提醒。”

他抬手擦了擦脖子?,乌禾双眸微眯,定定地望着他手擦过的地方,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铅粉变得斑驳,隐约露出一块红痕,曾试图遮盖。

乌禾抿了口果酒,扬唇一笑,“若表兄还需铅粉,阿禾这随身带了些。”

罗金构一顿,温和的笑意变得僵硬。

乌禾道:“放心,这里只有我的贴身婢女?,和你自?己的心腹,你在这里补完,出了岛没人发现你脖子?上的吻痕。”

倘若他跟她说是上火揪出来的,从前的她或许还信,但她和檀玉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好多?吻痕,衣领也遮不住,只能用?铅粉遮盖。

罗金构见瞒不住,起身跪下。

“是我对不起公主殿下,公主降罪便?请降罪我一人。”

乌禾一笑,“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还没嫁给你,甚至我们都?没在一起,我不会怪罪你。”

况且,她也有“私情”。

罗金构一愣,没料到小公主会宽宏大量,要知道南诏国最美的花是小公主,最骄纵的人也是小公主,他曾以为,小公主会扇他一巴掌,踹他,甚至占有欲杀了他喜欢的姑娘。

小公主俯下身,“跟我说说那位女?子?吧。”

罗金构缓过神道:“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们很相爱,但……”

乌禾扬唇,“但权利和爱情,你最终选择了权利。”

罗金构低下头沉默,良久抬头,“倘若我们成?婚,我会跟她断得干净,绝不会再来往。”

乌禾摇头,“我不太信。”

罗金构还要解释,乌禾起身,“今日就聊到这吧,本?公主乏了,先回去了。”

她折身离开,侍女?在身后抱怨,“真没料到罗少主是这样的人,一边讨好公主,一边与?他人苟且在一起。”

乌禾笑了笑,总觉得侍女?也在骂她,虽然她没有讨好罗金构。

“你先退下吧,本?公主想一个?人走走。”

乌禾吩咐道。

“是。”侍女?退下。

乌禾往方才避风的假山走去,四周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时而头顶几?只湖鸟飞过。

看来,他真的走了。

乌禾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忽然一阵沙响。

她转头,看见檀玉双臂环在胸前,倚靠在树干,静静地望着她。

枝叶摇晃,抖了几?片落叶如蝶,打旋落下。

乌禾跑过去,停在他足前,在他的诧异中,昂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眉梢轻挑,“这是今天的吻。”

第 68 章 打她屁股

乌禾今有些累, 洗漱完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她看向窗户里碧竹居的一角,月光如霜落在檐角。

罢了,今夜就不偷偷跑去檀玉那了。

反正?他也不喜欢她钻进他的被?窝里。

大家都趁此清静一下。

偶然发?现枕头下的话本子, 已?经许久未宠幸, 于是翻开来,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