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样我们?不知道,你自己能不知道吗?”又一大臣说道。
“皇上,卢尚书教?子无方,怎配为?官?”
“皇上,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卢尚书一直为?国为?民?,他的儿子怎会做这种?事呢?”
朝中大臣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永胜帝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底下的人顿时噤声。永胜帝看向卢尚书道:“卢尚书,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上,老臣的儿子真?的是冤枉的,此事纯属裴将军污蔑。若皇上不信,可去将军府彻查,伤害我儿的女子就在裴颂安的府里。”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裴颂安包庇伤人的女子?”
裴颂安丝毫不惧,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此女子的确在我府中,不过她不是我府中的人,而是被我府中的人所救。
“皇上,此事说来话长,不若让他们?对簿公?堂,看看到底谁说的真?谁说的假?”
卢尚书额冒冷汗,绝对不能上公?堂:“皇上,裴颂安此举绝对是心虚,此事已经能够证明是他们?所做,何须再上公?堂呢?”
“尚书大人不会是心虚了吧。”裴颂安慢悠悠地说道。
卢尚书还想说些什么,被永胜帝阻止了,他说道:“此事就按照裴颂安说的做。”
“是。”裴颂安急忙应了下来,随后他又请求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为?免有些人随口造谣,还请皇上让京兆尹开放公?堂,让京城的百姓都来围看。”
“朕答应你。”
“谢皇上。”
卢尚书听到裴颂安简单几句话之后就将这件事定了下来,气得脸都青了,却也拿裴颂安没有办法。
有了皇上的旨意,这京兆尹绝对不敢马虎行事了。
三日后,宋锦和卢安佑对簿公?堂。
宋锦从将军府前往京兆尹的路上,要经过东街,东街站满了百姓,他们?纷纷望向那个上了桥的倩影,只见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地说道:“各位乡亲们?,我叫宋锦。元宵节当晚,卢安佑架着马车撞死了我的娘亲,可是他非但不承认错误,还污蔑我娘挡了他的路。我娘死得真?冤啊,所以我一定要为?我娘讨回公?道。我知道这些年大家被卢安佑欺负得极惨,没有人敢出头,可是若没有人出头,我们?将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现今有皇上为?我们?做主,我恳求大家能站出来指证卢安佑。我们?不能让好人枉死,而让坏人逍遥法外?。”
宋锦慷概激昂,眼神?坚毅地看向桥边的百姓们?,只是她每看向一个方向,那边的百姓就低下了头,后退了一步,丝毫没有勇气站出来。
桥头旁边有一座客栈,客栈二楼,庄雨眠正看着这一切。裴颂安被永胜帝叫了过去,现下让阳晖来保护庄雨眠,阳晖目睹这一切,问道:“县主,百姓们?已经被欺压习惯了,宋锦姑娘如此做,根本就感动不了他们?的啊!”
庄雨眠却不丧气,她道:“百姓生活贫苦,他们?本就没有多少依仗,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失去了,我们?需要给他们?一点点时间。”
桥下的百姓们?都退后一步,也不敢再看向宋锦。宋锦擦干眼泪,站了起?来说道:“没关系,我知道各位有自己的顾虑,你们?还有家人,我理解你们?。而我孑然?一身,即使死去也不要紧。这次就让我为?我们?平名百姓争取一下我们?的权利,贵族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不容任何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