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倒显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好?在,裴管家?很快就带了郎中过来了,庄雨眠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氛围了。
郎中一边把脉一边询问庄雨眠是如何受伤的,庄雨眠简要地说了自己骑马的事情。
很快,郎中就号完脉了。
裴颂安第一时间问道:“怎么样?”
郎中拱手道:“将军放心,这位姑娘应是骑马磨破了皮,无大?事,我开一些治愈外伤的药膏,涂抹几天?就好?了。”
郎中说完,裴管家?就送他出府了。
屋子里又剩下?庄雨眠和裴颂安两个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庄雨眠满腹委屈,然经过了将近一天?一夜,她的理智稍微回笼,忽然意识到裴颂安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任何立场要求裴颂安向她解释,只得沉默不语。
裴颂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便?说:“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庄雨眠继续不作声。
夜已深,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庄雨眠早就疲惫不堪了,一直支撑着她的,是那股发泄不出去的郁气,只是身体太?累了,所以她支撑不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睡梦中,好?似有丫鬟叫她起来擦药,只是她太?累了,让丫鬟待会?再叫她。
裴颂安从听雨轩回到了他的书房萧闲堂。他随手取了一本书准备看下?去,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他一个字没看下?去。
索性放下?书本,拿着剑到院子里去练剑。
月光皎洁,剑光如织,交相?辉映,煞是好?看。只是舞剑的人步伐稍显浮躁,好?似有什么烦心事。
他的剑越舞越快,舞到最后只剩下?剑的残影,院中的树叶纷纷落下?。
裴管家?来的时候,就看到裴颂安在疯狂地练剑,他的眉毛不禁皱了起来,公子的剑风不似平日里那么丝滑,招式变换之间似有一丝阻力,让人不由?地有些担心。
等了半天?,裴颂安终于停了下?来,他练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裴管家?问道:“公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