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

裴颂安想要再谢,被倪忠实制止了,他说道:“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现如今你该好好休息。”

“好。”

倪忠实又和裴颂安说了会话,才离开。临走之前,他看到了庄雨眠,又停下来了。

“庄姑娘,听管家说你之前给我写过信,不知是什么事呢?”

庄雨眠听到倪忠实问她话,赶紧回道:“当日苍狼国的胡将军带领一千人来攻打宁山县,我怕宁山县的老弱妇孺被苍狼国的士兵糟蹋,所以写信向您求救的。”

“原来如此,只是这封信我没有收到,等收到苍狼国军队攻打宁山县的消息时,你已经击败敌寇了。正好又有其他的事,便没有再过来。再此,向庄姑娘说声抱歉。”

他眼神坦荡,仿佛是真的没有收到那封信。

庄雨眠也不好质问,客气道:“那日苍狼国突然攻击宁山县,信也是急急忙忙送出去的。大将军没收到也属正常,可千万不要向我道歉,那可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倪忠实朗声大笑:“不愧是能击退苍狼国的女子,真是识大体。你的事我会上报给皇上,让皇上论功行赏。”

倪忠实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没收到信的是他,要皇上给她行赏的也是他,庄雨眠有些糊涂了。

倪忠实转头,意味深长地对裴颂安说道:“颂安,你救了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啊。”

待倪忠实走后,裴颂安问道:“这些天,宁山县出什么事了吗?”

这两日,大家忙于裴颂安受伤的事,便没有将之前宁山县遇到的危机告诉他。

此时,裴颂安问起。庄雨眠便事无巨细地将她如何击退苍狼国敌军的事告诉了他。

裴颂安听完,惊讶地道:“你将粪水加热后倒到城下去了?”

“是。你觉得有问题吗?”

裴颂安笑道:“没有,只是觉得,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庄雨眠腼腆一笑,这法子是她看书看来的,她真没有这样的智慧。

有了倪大将军的话,裴颂安便“卧床养病”,不急着回去,只是脑海中一直琢磨着倪忠实为什么突然来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