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雀跃地欢迎裴颂安归来。
裴颂安扫视着酒楼上的百姓,试图从里面看到熟悉的身影,始终落空。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不应该啊。不知为何,他心头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以至于接见永胜帝时,他都心不在焉的,还好皇上没和?他计较,见他心思不在这里,便放他离宫了。
裴颂安想着庄雨眠,也不顾其他,直奔将军府。
将军府的人见到裴颂安都有些惊讶,一般永胜帝接见裴颂安都会?到晚上,今日竟是白天就回来了。
他们纷纷低头行礼,待抬起头时,已经没有了裴颂安的身影,仿佛刚刚见到裴颂安是一场错觉。
裴颂安脚步匆匆地奔向后院,庄雨眠正坐在凉亭里,她知道裴颂安今日归来,只?是想到他一人独闯敌营之事,心中的那?股气?怎么都疏散不了,干脆没去看他回京。
直到看见院中的那?一抹倩影,裴颂安悬着的心才落下来,他面带笑容地走到庄雨眠面前。
她看向他,眼眸中有一丝惊喜,然那?抹惊喜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冬日飘落的雪,虽美丽却透着一股寒意。
他说道:“眠儿,我回来了。”
庄雨眠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裴颂安,他没有受伤,她稍微安心了些。
他一路风尘仆仆,身上的盔甲还没有脱。他的眼下有些青黑,看样?子最近睡得?并不好。
庄雨眠好想拉着他去休息,然而想到他不要命的行为,嘲讽道:“原来是我们的大将军回来了啊。”
“眠儿,你在说什么呢?私下里我是裴颂安。”裴颂安无奈道。
“一人独闯敌营的是你吧?”
“对。”
“那?没错啊,你是永泰国的大将军,心中只?有国家,何曾顾忌到自己的安危,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找我了,直接以军营为家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