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躺了一天妃河就想给她喂点水了,但水杯对上莫的嘴边后她却喝不下去,甚至会从嘴角溢出来,妃河只能仰头喝一口后给莫嘴对嘴渡了进去,让莫的嘴唇始终保持滋润。
妃河还每天都给她擦澡,身上干干爽爽的躺床上才能舒服些,妃河一点都没偷懒,每天都擦,还特意烧了水用温水给莫擦,虽然不确定需不需要,还在擦澡后给莫浑身按摩。
这按着按着难免就要出点状况,莫人虽然静静地躺着,但那阳物总是积极的很,稍案一下腿根处就会激动的自己站起来,搞得妃河面红耳赤。
偷瞄一眼那挺起的玩意儿,妃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没能说服自己骑到一个病患身上,但又不能这么把有反应的莫给扔下,便只能握住那热呼呼的东西好一通搓揉撸动,一只手酸了换另一只,这才在两只手都酸麻之前把东西给弄软了。
别说,清理精水又是一趟不可小觑的难事,妃河只能说...兽人的量真多!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插曲而已,妃河一天要干不少活,打扫家里或下山采买,整理睡觉的莫,这工作量也是不少的,顺带孩做了一点陷阱,好自己抓些野鸡吃。
虽然工作量不少,但这句身体结实好用有力气,是小个子侏儒或体弱精灵没法比的,太耐操了,妃河累了半天这喝几口水擦擦汗血条又恢复一半,一圈下来基本下午就没事了,一锅热汤在火堆上咕咕的滚着,阵阵香气逼人......
妃河手里正削着一根木棒,她想把一端削的尖一些,但手太拙了实在没办法好好削的笔直尖锐,反而只是把木棒越削越短而已,浪费木材...
站起来搅了搅今天的晚餐,妃河又坐回原位,这实在...无聊的有些可怕。
「嗯......」床上一生含含糊糊的呻吟,妃河一下跳了起来。
她扑到床边去探看莫的情况,这见莫这原本安安稳稳的睡颜此时微微皱了起来,似乎不太舒服,有点像是企图醒过来却无法睁眼的模样。
妃河轻摇了摇她,见莫又流了点汗,这便赶紧拿来布给她擦一擦,期间莫隐约有张开眼睛,但很快又闭了起来。
莫昏迷前间妃河没敢给她喂食,怕莫给噎着了,这一个星期过去便想说怎么也点吃点食物,这才炖了一锅鸡汤享用嘴喂给莫,现在正是好时机!
她赶紧去盛了一碗汤过来细心的吹凉,推了推莫「莫,先醒醒吃点东西。」
鸡汤的味道很香,妃河喂了把营养炖进汤里特意加了不少蔬菜等等玩意,煮的人自己都要流口水了,何况呼是饿了一周的莫。
莫微微睁开眼睛,妃河想将鸡汤递给她,但看看莫这模样...有气无力的,好像让她自己起身都是见惨忍的事,嗯...妃河便将鸡汤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小心的将莫给扶坐了起来,身后垫上几个枕头撑着。
「来,喝吧。」妃河把汤匙递给她,但莫却没有接,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妃河。
妃河这才想起莫她现在可不会用餐具了,只能改成自己捞了一勺汤水来,递到莫的嘴边要喂她喝下。
莫张开嘴,但好像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汤水流进她嘴里,却有稍许从嘴角边流了出来,沾脏了床单,莫低头看着那几滴金黄的汤汁,妃河莫名就感觉她有点落寞。
「没事没事,等夏我给你换就好了,来,在喝...」莫缓缓偏过头不喝,妃河没办法,只能用老办法以口渡汤,这才让莫喝了两碗鸡汤。
喝了一肚子暖暖的汤水,莫又躺回去睡了,妃河给她整理床单后自己也喝了鸡汤才睡。
隔天莫还在休息,妃河就把汤水放在床边想她晚点要事醒了或许能自己喝些,自己就先出门去干活了。
她沿着山路往下走了一段,听见远处有零碎的脚步声便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