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还很诚心诚意的为以前的行为做了反省,以后除非不得已,绝不伤害其他人等等。
连将莫调回居勒斯都并想办法替她治疗的条件她都主动提了出来。
见艾西缪菲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几乎背脊都要贴到地上去了,妃河垂眸沉默了一会儿,始终无法习惯她这样子,她低语「你...为何要这么直白...你大可像以前那样说谎骗我。」
她总觉得艾西缪菲的转变实在太过突然了,这么直率的艾西缪菲让她有种奇怪的酸涩感,尤其每当艾西缪菲对着她说话时,眼睛总闪闪的盯着她看,好像小心翼翼的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
果然艾西缪菲拿起妃河的杯子啜了点茶水,才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瞒你了,真的不会了,妃河你原谅我吧?和我回去宫里陪着我好吗。」
艾西缪菲那带着祈求的表情,妃河突然了解了,或许是因为在被拆穿各种谎言和手段后失去了她,艾西缪菲是不敢在说谎了...
虽然真正的重点在于她那些可怕的手段,但妃河还是很没骨气的因为艾西缪菲难得的示弱而心软,她抿了抿嘴巴「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我就算想留下也是不可能的,我还有该回去的地方。」
她觉得艾西缪菲这么做其实并不值得,她是个迟早要走的人,为什么要在她身上费这么多心思呢?
艾西缪菲贴过去搂着妃河,两人竟和在王宫时那般亲密自然,她以相当平和的语气问道「妃河要回去哪里呢?」
妃河想起那另一个原来生活的世界「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可能到达的地方,非常遥远。
「是吗?」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要回去?」
「等我...咳!」那语气太平和了,妃河差点就把那只要这样那样获取点是就能离开的终极目标说出来,这种话连她都觉得扯掰,说了还伤脸面,只能含糊「反正快了......」
艾西缪菲轻声笑了起来「妃河真的好神秘,去哪里,什么时候走都不愿意告诉我。」
她的语气怪声怪调的,让妃河感觉那让人发毛的危险感又回来了,正想撤开保持点距离,就听艾西缪菲轻轻打了个响指,妃河手腕上的花环便突然缩紧了。
缩紧还不算数,那花环生出条条细致的藤蔓缓缓将妃河给缠了起来,看上去一崩就断的细藤怎么也挣扎不开,妃河就这么在一次被绑了起来。
花藤的另一头还延伸出去,紧紧缠绕在棚子那深深打入地面的主杆上,让妃河就是能行动也只能在这棚子的范围之内。
妃河瞠目结舌的看看花藤,又目测了一下自己能够活动的范围,忍不住爆了粗口「尼马!把我链起来做什么!?」这跟拴狗有什么两样?
偏偏艾西缪菲还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乖乖等我回来。」说完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一下,本来只打算轻轻一触的,但艾西缪菲还是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妃河的嘴巴给撬开,躲开顽皮企图偷咬她的牙齿,轻易找到闪躲的小舌与之纠缠起来。
下巴被一只手禁锢住的妃河只能任人予取予求,嘴巴都被搅麻了才被放开,艾西缪菲走时还舔着唇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妃河看自己竟然就这样被拴着了,错愕的好一翻挣扎,事实证明侏儒就不是力量型的种族,挣扎老半天禁锢纹丝不动,她再怎么折腾也只能绕着主杆绕圈圈。
「小龙,把花藤咬断,烧断也行!」妃河想起自己的援军。
「嘎嘎!」小龙回答得很快,但却不忘把最后一口点心吃了才赶过来,看看妈妈身上的花藤脑袋左右转来转去很是疑惑,一口小牙齿在妃河手臂的束缚上啃来啃去,却只是糊了一妃河一手臂的点心碎屑混口水...
改用烧的,花环毫无意外的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