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谅妃河是第一次而难得温柔一把的辛贝卡动作一顿,对妃河种种跳脱思维第一次牙痒痒的,在她的肩窝咬了一口后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说完也不管什么温柔什么体贴了,辛贝卡恢复了她的霸道本性,手指在妃河已经逐渐习惯的花穴中抽动起来。
妃河刚才还在嘴欠,现在又浑身僵硬了,那种似痛非痛的感觉让她实在说不上享受,当即又反口「别别别!你还是温柔点,清点、慢点...」
「你要求很多。」辛贝卡这次可没这么好说话,手指在妃河柔软的窄穴中寻找,虽然这花穴正收缩着企图将她的手指给推挤出去,但以妃河刚才身体的反应,辛贝卡知道只要找到敏感点妃河很快就会放弃抵抗。
唯一就是寻找过程得忍受妃河在她耳边的叨叨埋怨,这人是不是真觉得她现在不会对她如何?这么用着湿软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哼细雨的碎念,真让辛贝卡的手指越来越难以控制,直想狠狠抽差起来,好让这人发出失控的哭声才好。
不知道自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妃河还在连声抱怨,什么慢点什么浅点不要太深的说个没完,还要求特别多,要说体验被破处这还是第一次,连同现实世界的她可都没有过这初体验,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她自然是各种不适应感觉花穴里头被入侵的酸涩感久久无法退去。
辛贝卡的手指按到一处,妃河原本还在叨念的嘴巴便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吟,声音从高调到低调转了一圈,腰软着花穴狠狠的瑟缩了一下,瞬间绞紧辛贝卡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
嗯啊完后妃河才捂住自己嘴巴,但辛贝卡已经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妃河张大眼睛的那一刻,辛贝卡的手指便连连弯曲,故意的按压那处脆弱的敏感点。
「嗯啊!嗯!」妃河的身子立马软成了一摊水,一腿被辛贝卡曲起勾在手里,在连连的刺激之下,刚才还瑟瑟发颤的小穴现在已经积极地吐出之水,大腿上还残留着刚才被强硬闯入的丝丝血迹,穴口已经不知羞耻的发出咕滋声,一张一合的不愿意放开给予刺激的指尖。
辛贝卡浑身都很燥热,实在忍不住了便拉过妃河的手,将她的手硬是带往自己的腿间,不由分说解开衣带让她摸摸自己也已经流出湿意的地方,她语气强硬道「你也得伺候我,可不能自己舒服。」
妃河迷乱之间哪顾得上这些,手指颤抖着才蹭两下就停了下来「我、嗯嗯...嗯啊!我没...哈啊!」
她哪有办法在分出心思来做别的,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不断流水的花穴之中。
见此辛贝卡不满了,在妃河即将攀附顶点的那一刻停下手指,那花穴一阵无助的蠕动,辛贝卡压住妃河打算擅自扭动寻欢的腰肢「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能到,听到没有?」
妃河两眼迷离了会儿,辛贝卡又让她赶紧动手,这要求简直就是在刁难妃河,她刚才正舒服的花穴现在被突然乍停的快感搞得斯痒难受,穴口黏呼呼的都是汁水,辛贝卡很过分,在妃河快感逐渐冷却的时候又会动动手指将她的情欲重新拉升,就偏偏停留在最后一刻便不再动作,妃河发出快哭出来的声音,只能开始伺候起辛贝卡。
「这才乖。」辛贝卡奖励的弯曲了两下手指,窄穴欢快的吸吮,随即她便克制着给予妃河的刺激,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先抵达顶点。
这一天妃河被辛贝卡折磨的腰软腿酸的,在女官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回房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妃河只想就地死亡,而辛贝卡则神色自然连给众人一句解释都没有。
妃河被放到床上后便对辛贝卡要求「你干脆现在打断我一条腿好了,我就对外说是因为我摔断腿你才送我回房。」
辛贝卡听了直笑「我怎么舍得打你?我干你才差不多。」
妃河听了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