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檬单手握着迟柠用力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跟前拉着,嘴角那抹笑容是末日前的残阳,疯狂的上扬。

他昂着头颅刚方便迟柠拥挤,即便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仍不加收敛的帮助迟柠加大力?气,眼神仿佛在说再用力?一些。

如果没有他的用力?,光凭迟柠单手的力?气是远不能将?他勒成这?样的。

迟柠用上了脚的力?气,才将?他踹离自己的眼前。

迟柠勒人的手,终于得以?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窒息感遍布迟檬的身?体,身?体本能的机能让他被踹倒在床上后大口喘着粗气。

绳索还挂在迟檬的脖子上,脖颈上的勒痕触目惊心,且正好卡在迟檬的喉结上。

迟檬摸着自己喉结上的伤,笑容肆意的放大。

“柠柠,我愿意献出一切成为你?的奴仆,你?无需去找西亚里?斯成为你?的侍从。”

“如果你?喜欢我成为你?手里?被?你?勒紧绳索的gou,我也乐意至极。”

“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的,毕竟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他甚至不再演一点兄妹的戏码,直接将?自己的心意剖开来。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双膝跪在迟柠跟前,如同受戒时跪在神像面前认罚一样。

“柠柠,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以?后?也要永远、永远、永远都在一起。”

永远……

这?是个疯子,迟柠这?一刻无比的清楚,迟檬是披着圣母皮的疯子。

迟柠握紧了绳索的另一端,将?他整个人拽到自己的跟前,抬起他的下巴道:“迟檬你?错了,我不需要一条摇尾乞求爱意,随时有可能反扑主人的gou。”

迟檬的脑袋随着迟柠用力?而?下沉,他喜欢这?样仰视着她,如同小?时候一样。

迟柠:“埃利斯在哪?”

“为什么要提起来无关紧要的人。”

迟柠再次将?绳索收紧,不耐烦道:“快说。”

“他从来都没有消失,就在你?的身?边。”

迟檬贪婪的看着迟柠生气的模样,每个模样的迟柠他都爱得疯狂。

愈发炙热的眼神让迟柠无处躲藏,她都不想直视上爱意这?么浓郁的眼神。

迟柠丢开那根绳子。

时间久了,绳子变回白色的床帘披在迟檬的身?上,如同披着一件穿着洗礼时的圣洁白色袍子。

果然,所?有传教士都是伪善的骗子。

迟柠片刻的回避后?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他的病房门口,道:“我们是兄妹,就像我们不久之前的约定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要进一步的关系再次被?打回原地,迟檬并没有气馁,就像无数次意试图靠近却被?拒绝的夜晚。

夜色里?迟檬偏着脑袋对着迟柠笑道:“好。”

“妹妹……明天记得来探病。”

对于白天的事情?两个人都记得十分清晰。

他很少叫自己妹妹的,迟柠对这?个称呼意外,看向那个胜券在握的男人。

他看迟柠就像看着他既定的所?有物。

这?让一个无比热爱自由的魔女感到哪哪都不痛快,他在挑战着迟柠前面半辈子的人生信仰。

迟柠:“拭目以?待。”

迟柠走了。

迟檬躺在刚才迟柠躺过?的地方,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抚摸着刚才迟柠握在手里?的窗帘喘息着。

他的喘息声一点不加收敛,迟柠合上门后?也听得一清二楚,像是猜测到她并没有离开,信息素蔓延在整个医院的走廊。

迟柠皱了皱眉头,一直等到一个多小?时后?,迟檬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