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毒,不就是父皇怕我会威胁到您的皇子才下的?想必,得知儿臣是个女婴时,您心中很是松了口气吧。”

“您嫉恨先太子,又恐惧他,哪怕认定他已经死了,连他留在世上的骨血也依旧忌惮。但好在……好在,儿臣是个女子,否则恐怕儿臣没机会长到这么大,更没机会等到今日!”

“父皇也不必说的冠冕堂皇,如果您有机会,第一时间要做的便是将我除掉,可惜……”盛知婉伸手,将崇晟帝脖颈上的银针微微转动起来。

崇晟帝脸上几乎立时露出了痛苦之色:“庆宁!你要干什么?”

“玮叔,玮伴伴,父皇还记得他吗?”

“啊!!盛知婉!”崇晟帝面孔扭曲。

他感觉到一阵阵噬骨的痛从脊椎深处传来,想要翻滚、想要抓挠,可偏偏,身体却只有眼睛和嘴唇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