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我要送给公主的手炉拿来,我听闻公主体寒最是怕冷,这手炉外头的暖绒是我缝上去的,还望公主不嫌弃。”

小巧的手炉送到盛知婉面前,颜色是极浅的暖杏色,带着些微的金银闪线,针脚细密,虽不名贵但显然是用了心的。

任何铁石心肠之人瞧见都会忍不住神色缓和。

更何况,细密的针脚下还有处难以忽视的红。

盛知婉没接,也没示意岸芷汀兰几人去接,“手被针扎了?”

晁秋月眼眸闪了闪,欲盖弥彰地将手往回缩。

秋兰这才想起昨日主子的吩咐,磕磕巴巴道:“公主不要嫌弃,王妃熬了两个夜晚才将手炉做好,说要送给公主的年纪必须亲手做才放心。”

盛知婉挑眉。

晁秋月抿唇嗔怪地看向秋兰:“谁让你胡说的。”

“的确是胡说,看来本宫的话晁夫人这丫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一个妾,怎能被称王妃?”

秋兰小脸瞬间煞白。

昨日晁秋月罚过她后,她生怕自己再叫错了,便一直不断在口中默念王妃二字,方才那句,也是她昨晚提前背下来的,就怕自己紧张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