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都回来了。”祁书羡面无表情,不顾祁国公面上的失望继续道:“而且,昨日的传言都是真的。”

“知婉会医术,北境大军的瘟疫,如今临州的瘟疫,都是她治好的,还有……”

他顿了顿:“宋太医愿意来国公府为母亲每月看诊,全是因为他们欠了盛知婉天大的恩情,至于天大的恩情,便是北境大军瘟疫的功劳,更甚至”

他自嘲地一笑,看着彻底愣住的祁国公,字字清晰道:“更甚至,母亲当初重病后还能恢复如初,也都是她的功劳,而不是宋太医。”

“怎么可能!?”祁国公一屁股重新坐回椅子上。

祁书羡始终木然着脸:“父亲若是不信,便出门去听一听,如今京城内已经传遍了。”

“不可能!!”

二人无言间,忽然,一道蒙着半张脸的身影从外头横冲进来。

盛央这些日因为脸一直躲在锦央阁中。

为了凑齐陛下要的三万两,她名下的酒坊和香露坊将好几个最赚钱的配方都拍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