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领,盛知婉带他回京去,不知多少人想要趁机夺得远东军的权利。

盛知婉的车架越走越远。

人群角落,一个女子目光死死望着这一幕。

卢亮德叹了口气:“行了,回去吧,他跟咱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初要不是因为你……”

“兄长是在怪我吗?要不是你自己把不该说的告诉我,我怎么知道那是能说不能说的?兄长就算怪,也应该去怪将你革除军职的人!”卢婉然泫然欲泣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