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她还要以盛知婉、以庆宁公主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活着!
她要让崇晟帝想动她,却偏偏动不了她……
盛知婉勾唇:“没关系,本宫有民心,他动不了我。”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的来不了,暗中呢?”宋太医还是放不下心。
如今盛知婉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一个公主。
北境之事爆出,北境十万大军、邑州百姓要记她的恩情;漠北更不必说;若再解了临州的瘟疫……
整个晟国,还有谁能比她更得民心?
怕就怕陛下因此更忌惮她,会暗中下手!
“放心,既然本宫来了临州,便是有能防范他的手段……”
二人这边说着,外头,流觞忽然提醒吴侍卫长来了。
盛知婉出了帐子。
“回公主,泄露宋太医染病之人已经审出来了,是之前为宋太医守帐的侍卫,叫卢亮德,公主是否要去见见?”
“不必了,本宫还有许多事要忙,按照军法处置便是。”
按军法,便是要杖责三十,革除军职。
吴澎应下,转身去了。
盛知婉没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但没想到,她刚忙了半个时辰,帐外便传来一阵哭哭啼啼。
“公主!”
“民女知错了。”
“民女不该担心商大哥,不该私自为他擦身,您对民女不满,惩罚民女便是,为何连累民女兄长?”
“兄长一直很崇拜公主,说没有公主就没有临州的现在,求求公主,不要牵连他,民女给您磕头了!”
嘈杂声扰得人蹙眉。
盛知婉走出来,便见到前些日从商行聿帐内走出的姑娘此时正满脸是泪地跪在地上。
杨侍卫黑着脸想去拉她,又碍于她是女子,不好动手。
“公主,求公主高抬贵手,饶了我兄长!”
卢婉然见盛知婉出来,当即泪水掉的更凶,神情楚楚道:“公主要怪就怪民女,是民女自己不知身份,想着要报恩才去为商大哥去擦身子……”
“等等!”
商行聿黑着脸从后头探出头。
之前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会又听一遍,娘的!没听错!
“你哪位?”
“本驸马认识你吗?”
“谁允许你喊本驸马商大哥的?”
“还有……你什么时候为本驸马擦身了?你擦哪了?本驸马怎么一点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一番质问,让卢婉然的泪僵在脸上。
她红着眼咬唇看去。
商行聿却看也没看她,表情委屈地向盛知婉告状:“公主,我不认识她!她污蔑我!”
卢婉然:“……”
盛知婉嘴角抽搐两下,没理会商行聿的幼稚行为,而是看向卢婉然。
杨波忙跪在地上:“公主,她是卢亮德的妹妹。”
盛知婉挑眉:“泄露宋太医染病的那个侍卫?”
“是。”
听到这句话,卢婉然面色忽然白了一下:“什么泄露?不就是个消息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盛知婉闻言挑眉看向她:“所以,这件事你也知道?”
“我……我不知道。”卢婉然下意识否认。
盛知婉轻笑一声:“本宫原本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在意你的身份,你兄长被罚是因他违反军规,将不该说的事说了出去,倒是你这反应……”
她往前走了一步,卢婉然下意识后退。
“还有,你口口声声喊着为本宫的驸马擦身?怎么,想让人知道什么?”
“我……我没有。”卢婉然紧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