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称呼,嘴角狠狠抽了抽,转身走了。

此间事很快便传入了宫中。

御书房内,崇晟帝手中朱笔微顿,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角。

倒还真是同那个人一样。

一样的悲天悯人,一样的喜欢多管闲事。

又或者……

他心中不屑,面上却摇头叹道:“看来,庆宁那丫头是还没忘记书羡,她这是借着此事,在同国公府别苗头啊。”

苏德运闻言弓着腰没说话。

但他心头却不是这样想的。

那日公主同祁世子和离时,他便在场,公主的眼中是真的丝毫没有祁世子的影子……

也真是奇怪。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也很难想象当初那样决绝着求赐婚的人,为何会决绝着离开。